意念抵着身上的不适,又得自行抚疗唐薏方才那些话给带来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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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有什么好在意的,对她而言,我本就与草木无异、、、、、、”那人暗自嘲弄自己的妄想,但仍是想为自己辩驳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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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姚嘉念定过亲是不假,可他从未对她生过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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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唐薏是注定听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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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心里怨念太重,竟觉着喉底一阵腥咸,耳内似有浪波涌动,有暖流在他耳鼻喉处游走,连那主仆二人的对话也飘忽起来,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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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着身似有烈火灼烧,完全失去意识前,似听到唐薏慌乱的在耳畔唤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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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她是在把自己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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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清白的银针针尖儿于烛火的明光之下逐渐变黑,刘丰年一双清澈的眼珠子向中间聚集成了斗鸡眼,银针于他手中转了一圈,他足盯了半盏茶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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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唐薏见他面容有些凝重,迫不及待在他身后拿指尖儿戳了戳他手肘,不难听出唐薏的声线已经开始发抖,她别过脸去瞧榻上那人脸上此刻没全部拭净的血污心惊内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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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里好像是有淤血......”刘丰年语气飘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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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死了吧!”唐薏朝兄长身后凑凑,指头紧拉扯他袖子几下,“他现在这模样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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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似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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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在烤栗子,冷不防朝榻前瞥了一眼,正见着几道黑红的血河自江观云的耳鼻眼目中顺流下来。‘七窍流血’她从前只在话本子里见过描述,却未亲眼见过,这一场使她七魂被夺了六魄,脑子里一下子没了主意,只记得刘丰年的叮嘱,万一出了事一定先去寻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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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白帕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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