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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阴损了。”姚嘉念一双黛眉紧蹙,对灵环的说辞颇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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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说什么?”灵环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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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招太阴损了,我姚嘉念再想让她离开,也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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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江府有一段时日,月珠今日才寻了机会与她搭上话,分明是打听了江夫人对姚家这门亲还未死心才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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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珠先是同她诉了苦,讲说唐薏脾性如何不好,如何不守礼,如何不尊长辈,又说唐薏的兄长时常夜里自角门入筠松居,一待就是一个时辰,言外之意便是唐薏不守妇道,与兄长有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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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知唐薏的身世,亦知她与那兄长没有血缘,若真如月珠所讲,唐薏兄长常入筠松居倒也可疑,可我一再追问,月珠也只是支支吾吾,显然没有真凭实据全是猜测,她这就是摆明了让我去同江夫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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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官宦人家出身,这点不高明的小伎俩尚糊弄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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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便知筠松居里没什么老实人,那月珠更是心不正,姚嘉念嗤之以鼻,“多半是月珠和唐薏结了私仇,她怀恨在心,想着借我的手除掉唐薏,若是成了还可以卖我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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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关女子名节,话一出口便再也收不回来了,无论真假都会对人有所折伤,我才不会做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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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嘉念有自知之明,她非什么绝世纯良无害之辈,却也不是阴险无耻之流,有心思只图利己不构陷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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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细回味,这段日子虽未深交,可她也瞧得出那唐薏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不拘小节是真,不懂礼数也不假,却也没有如月珠所言肆意苛待谁。倒是坊言将她妖魔了,真人哪有那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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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条,贪财是切切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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