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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何时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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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从不远千里到京只为了看他一眼的那三位老者与她讲起江观云,她第一次意识到,他也不是生来的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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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从他醒来,于郊外游园时将李嫂子错认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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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确给了她不小的憾动,他从不介意自己那盲婚哑嫁的妻子什么性子,什么模样,只要他认定,便不会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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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一点一滴累积起来,便推着她走到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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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江观云,想和他好好的过一辈子,不是临时起意,不是任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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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不记得了。”但是这些话是不会轻易同他讲的,一来怕他得意,二来自己害羞,羞于讲这些肉麻的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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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眼中期待又一次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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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薏未曾给过他一句肯定,因而他一如飘在天上的风筝,线那头攥在她的手中,若高举他便飞升,或拉低她便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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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唐薏坐得离他稍近了些,不懂这男人突然低落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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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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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观云忽而想到,彼时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唐薏收了人家的银票就将他给“卖了”,甚至不曾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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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还能指望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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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酸楚,怨气正盛,口不应心了一回,“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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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儿于小几上轻点两下,“你接着画吧,免得回京周南逸教不了你了,趁这几天快同他多请教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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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会儿书,”他双手撑着膝盖自榻上站起,仅用眼角睨她,“若是回京你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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