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sp;“那你还分出神魂附在人类身上, 安静的在雪山之巅等待我的苏醒不好吗？”李凌突然开口, 她的声音带着不属于她的强硬与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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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泠泉瞳孔紧缩，呼吸都乱了一瞬, 她迟疑的看向李凌，李凌闪烁额间清晰的神纹告诉她, 这不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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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体内的圣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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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低头弯腰，郑重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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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神天命，拜见圣君陛下。”说完这话，天命抬头，冲圣君笑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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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眼中的神光闪烁一瞬，这个孩子，一向安静，有着一颗无暇的心灵，就好像满天星辉一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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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天命的笑容，再也不见从前的单纯。里面的灿烂是一种千帆过尽的苦涩与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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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您知道吗？漫天神灵陨落，唯留我独活的感觉，真的很可怕，可怕到连无心的神灵，都受不住。”天命转身，不让圣君和商泠泉看到她眼中的痛苦。“数千年来，我独坐雪山之上，看着人类的生死，看着大家在轮回中挣扎。在泉执迷不悟的时候，我不能阻止她，在令神魂碎片消逝的时候，我不能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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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我的错，抱歉。”圣君看着身边的商泠泉，她还记得当年的泉，泉身上的神力就好像小太阳一样耀眼，她是最倔强，不屈的战神。泉还拥有世界上最生动的眼睛，那是很美的眼睛，她喜欢那双眼睛里透露出的生气，不属于神灵的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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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泉，高傲依旧，倔强依旧，但是那眼睛里已经没有生动的神采。甚至的通身的神力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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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泠泉没想到会听到圣君的道歉，为什么要道歉呢？圣君有什么错？有错的，是天道！是降下神罚毁灭神魔二族的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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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的错。”天命转身，她用充满怨恨的眼睛看着圣君，“为什么呢？您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拼命护住我们的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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