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还是把我叉了吧 第205节

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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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写尘侧脸看她，眼角眉梢的神色没有动过分毫，半点不见惊讶的神色。这种平静让霜淩有点没底，对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也有些担忧，掌心沁汗地蜷了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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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写尘察觉到，用了点力道, 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他抬起剑, 剑尖凝着光点, 声如折竹, 告诉她, “——你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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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就是圣女, 每一代圣女都会在身陨之后, 魂魄消散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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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界莲种在人间生生不息，无法死去, 每一代圣女的命火魂魄在彻底陨灭之前可能去过各个地方，漂泊在各个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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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新生的圣女再次于莲种之中含苞绽放, 她们的代代传承，总会留下存在过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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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淩眨了眨眼，茫然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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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竟然真的发现，她记得自己上学，记得一些往事，但却说不清她在那里的父母，她的生活，她十八年的人生…竟然真的像是渡水隔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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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淩惊讶地看着顾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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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顾写尘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或许从冰雷碧开始他就有所察觉。但不管她是剑宗卧底，是魔修圣女，是转生冰莲，还是当初那颗种子……顾写尘看她的目光都一样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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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光尽处的面孔敛尽锋锐，疏朗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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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年，息人女才会问你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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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淩张了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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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控制荒岚的九荒息岚心诀前，息人女的考验是——让来者诉说自己所见的不同世象。所以顾莨其实本就很难拿到那本心法，息人女等的是历经世事万千、无尽迭代的莲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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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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