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要把人拆解的力度逼她撞碎一点呻吟,她都始终未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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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异地,明明他神色冰冷又纵欲,可抱着她的身形却好似狼狈又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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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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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把人重重地背了过去,不想看到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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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酸恨像是腐蚀雨水,沿着他的心脏脉络,他把养了五年的金丹和情蛊融回去,彻底疯狂。齿关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吃到脚踝的每一寸,啮咬出青紫殷红的斑斑痕迹,在挞伐时痛快到眉间紧皱,像是在食用自己的痛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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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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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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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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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句万句,都显得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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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一声声,一下下,竟像是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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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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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地顶了万次,换做正常人早就烂了,可他抱着她体内金光弥漫,她似乎也在进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