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己为什么会被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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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正宁点头附和，“不让我们贴符驱鬼，这肯定是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无关第三个人，说来徐莺莺虽然阴魂不散，但一次也没有真的伤害过吴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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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随便吧，有个人最好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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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又没听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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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早点下班。”姜苓扭头敲门，“晚上好，我姓姜，有个叫徐莺莺的托我给你带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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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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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安静了许久才有一声，“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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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推开门，吴曦恩脸色苍白地坐在病床上，模样还是很憔悴，披散的黑发柔顺落在两肩，床头柜上放着一把木头梳子，她刚才应该是在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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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曦恩看着姜苓，终于肯开口说点什么了，“她想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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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哪里知道，“她说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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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已经知道了。”吴曦恩连嘴唇都没有血色，声音有气无力，“还有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