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样的人都是可遇不可求，有时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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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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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姜苓油盐不进，王述实在愁得紧，“你不觉得有些事一定要两个人才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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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面无表情，“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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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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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手腕一动，杯子里最后几口柠檬水全泼在王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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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述抬手抹了一把脸没有说话，眼睛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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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拿了几张纸巾给他，“小述，姜家到我这就没了不是因为我短命，我命里不会有孩子我早就知道了，这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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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述一边擦脸一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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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看着他，“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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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述震惊得一脸空白，都忘了继续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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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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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又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王述怔怔看着他望窗外的模样，脑海里突然浮现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姜苓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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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刚被爷爷送上山没多久，他的师父也就是姜苓的师兄，领着他去见姜苓时，当时还年幼的姜苓正挂在树上摘李子，见他们来了也不准备下来，非得摘满一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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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在树上摘，王述跟师父就在树下看，等他摘够下来了，王述跪在地上给他磕头，叫他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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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给人分李子的姜苓那天给了他一个，差点酸掉他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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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他就记得那天的李子特别酸还有师父跟他说的一句话，师父说：“你小师叔不是道士，但道是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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