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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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拒绝无果，被裴千羽强硬地按在椅子上，“就五分钟，你也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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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出位置，人就蹲在姜苓身边，微微仰起脸看他，小声问：“阿苓，没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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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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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裴千羽一点都不怕，就是有件事很在意，“刚才你问了那个老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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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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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裴千羽本来就很愿意亲近姜苓，经过昨晚的练习，两人又同床睡了一夜，更加亲密。这会儿说着话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牵起姜苓的手，捏捏猫爪似地捏姜苓手心，话音很轻，“回去就给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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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我问他认不认识拓跋昱，他说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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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千羽掰着手指头算，“十五个字，一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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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笑了笑，把他的手指合回去，但没放开，“说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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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千羽问：“拓跋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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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湖底那个，史书没有他的名字，他已经被遗忘了，比孤魂野鬼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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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伯在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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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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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千羽疑惑：“不是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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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湖里有东西，但不知道是什么。”五分钟到了，姜苓站起身，把蹲着的裴千羽也拉起来，“有些东西流传下来靠的不是笔墨，是一代又一代人之间的口口相传，就像村外头的石头墩子，他们未必知道那有什么用，但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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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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