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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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你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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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也不能确定是哪一个，“应该是我家里一个长辈，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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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想面露可惜，“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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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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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中国人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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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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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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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想突然听话的样子跟裴千羽说不出地像，姜苓这样看着只觉得不愧是亲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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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想垂着眼默默喝了几口咖啡，放下杯子时有些迟疑地问：“那你一定也能看到那些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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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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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天生就能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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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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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不是，他是突然能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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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他依然记得那天的情形，“小念放假，我带他回去，顺便看望他外祖母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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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裴千羽还年幼，因为眼睛颜色跟别人不一样，附近的小孩想跟他玩都有些害怕，他就一个人在外面玩了一下午沙子，天快黑了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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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是玩累了才想睡觉，他外祖母给他做了很多菜，去叫他起来吃饭怎么也叫不醒才发现不对劲。”裴想一个唯物主义者从那天开始觉得这个世界还挺有意思的，“他外祖母家有邻居去世了，那几天在做白事，可能是看他长得可爱，就把他带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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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听裴千羽说过他小时候生魂离体的事，也是从那次开始他能看见鬼，但可能是那会儿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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