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看他站在镜子前低头洗手，问：“你跟人聊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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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千羽有些茫然地抬起脸，从镜子里看他，“我有笑得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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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对面，你把人哄得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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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发布会少不了闻香聊香，裴千羽的一举一动都在姜苓的眼皮底下，他跟谁聊得还不错姜苓当然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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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的新品发布会受邀参加除了媒体外，最多的就是品牌的忠实客户了，这些多半都不是普通富人。裴千羽出现在这跟她们近距离接触，提供情绪价值虽没有直白地写在合同上，但也是需要代言人履行的，因为花钱了就是上帝，她们每年要给品牌花很多钱才能来到这，不是看人甩脸子的，裴千羽就尤其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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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聊什么，就是聊平时喜欢用什么香水。”裴千羽扯了几张纸洗手，再把摘下的戒指和腕表一一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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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的问题也没有别的意思，看见了在意就问一句，问完他就放下了，之后也不会再提，“我都不知道你喜欢用什么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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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裴千羽雨露均沾，姜苓看到的就是今天用这个明天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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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看心情，心情好的时候我会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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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都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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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每天都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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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笑了一下，“过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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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千羽走过去，不用他说自己就把衣领拉开，微微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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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苓看完脸上的笑就没了，那团头发丝一样的血线像在水面上漂浮，显得隐隐狰狞，“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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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裴千羽看他的表情差不多也猜不到了，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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