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好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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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霖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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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非常少的，对姜远慕的行为感到困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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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懂他的。五年的婚姻，从开始的第一天，他们就好商好量，宛如谈最直白的生意一样简单，她也非常喜欢这种互不添堵，坦诚相待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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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临到头了，姜远慕难道不想结个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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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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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霖觉得，姜远慕一定想起了什么不能耽误的急事，这才半道折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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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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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霖目光在文件夹上停留的片刻，最后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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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脆自己先签完字，待会儿送到他公司前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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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忙完的时候，他就能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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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霖抿了一口咖啡，将文件夹打开，取出协议，她嘴角带着微笑，拔开笔盖，郑重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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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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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霖走到姜远慕公司前台，前台是新来的，不认识她，正在询问她找谁，上了个厕所回来的小李看见了莫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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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霖姐……你你怎么还上来了……”连小李自己都觉得，自己嘴角的微笑有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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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助理你好。”莫霖嘴角带着一贯的客气微笑，她不是看不出小李的僵硬，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僵硬，而出于礼貌和客套，她没有询问，“我是来送协议的，正好看见李助理，就麻烦你先帮远慕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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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看着蓝色的文件夹，宛如看着自己的死亡通知书。他脚指头都没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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