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好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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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霖看了眼忙碌的工人，目光又从小李和贝贝身上转过，最后又望了眼小李背后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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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紧闭，楼道口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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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慕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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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他离婚协议书还没签好吗？还不给她送过来，不就几个字的事情，为什么这么拖沓，一点都不像姜远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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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霖忽然觉得，在离婚这天，姜远慕变得有些让人看不懂起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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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开了口，话还没问出来，就被小李身边的女生打断了：“这谁？这你老板？”贝贝指着莫霖，又回头看小李，眼中带着杀气，声音也大了起来，“你大半夜跑这里来是给她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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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慌得一匹，立即一把拉住贝贝，小声且快速的告诉贝贝：“你在说什么！这我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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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一愣，立即把下嘴唇咬住，窘迫的瞄了莫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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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霖仿佛没有注意到空气中的尴尬，她直视他们，客气有礼的微笑着：“不好意思，今天起，已经不是了。”她平静且自然的表达自己的困惑，“李助理，姜远慕也没让你带离婚协议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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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中，一片安静，工人们沉默干活不说话，贝贝也知趣的捂住嘴，目光不由带着些八卦，开始打量着莫霖。仿佛在看《豪门恩怨之贵妇离婚后的第一夜》现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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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没和我提过呢……”小李装傻，“只是让我来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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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霖想了想又说，“那明天我自己去公司拿吧。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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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客气、疏离，不急不躁，小李看着这样的莫霖，脑中瞬间闪过老大今天从楼下回来之后，那落寞的目光，沧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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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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