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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我也想不到。”贝贝也看向了姜远慕离开的方向,“但我觉得,他好像真的想从我这里学到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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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沉默了半晌后,说,“我倒是觉得无语是我今晚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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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真的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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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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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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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姜远慕等到了晚宴结束,牵着莫霖在沙滩上光着脚散步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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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洒下,沙滩很是安静,只有海浪亘古不变的怕打着沙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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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从他们没经历过的远古而来,向他们注定无法经历的未来而去,但可以确定的是,从前和未来,海浪拍上沙滩都是这样的声音,比所有人类的誓言都恒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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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慕与莫霖静静的走着,好像也要这样走到时间尽头了,忽然姜远慕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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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霖不解,回头看他:“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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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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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慕向前一步,向莫霖靠得更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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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细微的气氛又在他们之间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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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姜远慕抬手轻轻捧住了莫霖的脸颊,莫霖几乎已经养成了习惯反应,她微微仰起头,阖上眼,意料之中的温热果然落下,但这一次,姜远慕却在她的唇上轻言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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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余生想与你共度,换了任何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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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微哑,说的话是莫霖早记住的,但今夜听起来,似乎又有些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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