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懵圈了半天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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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在这人眼前晃了晃,惊醒了玄白。那人扯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咬牙切齿般挤出一抹难看的微笑:“高兴!非常高兴,那人本就杀了这么多人,活该被抓。既然被抓了,咱们的任务估计就圆满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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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风一转,倒是急促起来,只听玄白讲道:“你还有其他要问的吗?没有我就先回这地府复命了。后续是否能地府相见,只能再看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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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慌忙间,连自称的“俺”和“我”字都搅混了,可见是心中不定。也不知这姜至发现没,之间她面无变化,眉眼微弯,慢条斯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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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不得好好休假一番,玄白你后续可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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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还没确定,只是话不多言,乌童被抓,自是还有后续很多事情要跟,俺先回去了。”说罢,玄白动作急促着起身,矮桌本就狭小,盘腿坐久了,都没注意到脚酸得很,一个踉跄地跪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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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姜至一愣一愣地,这姿势跟跪拜一般,还直直地对着她,像行大礼似的,姿势标准得不行,让她忍笑将人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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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大过年呢,着急什么呢!倒也不必如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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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俺这就走了啊!回见!”这人甩了甩手,挣开了姜至的搀扶,三步做两步地往门外走去,这失魂落魄踉跄行走的姿势,有股落荒而逃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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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姜至才收起脸上残存的笑容,她缓缓地走到窗前,刷地拉开了全部的窗帘,往下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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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择路的人已经走远,她才缓缓都送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暼了眼发亮的手机,继续保持着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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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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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倒是走了,你觉得下一步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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