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站前的两个黑衣保镖,这里再没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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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清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会把见面地点选在奢华大酒店的精明商人,病床上躺着的,只是个生命走向了尽头,再无生机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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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六年,南蓁几乎认不出被单下那个干瘦的小小的身影会是陈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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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病房里,他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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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说他状况不好,随时可能因为一口气上不来而离世,他晚上清醒的时候,吩咐说想见她,于是他才跟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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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蓁有些惊愕,有些惶恐,她不知所措,又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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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秘书,怎么没通知陈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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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为难地看了看病床上的人,轻声说,他们……大约都不想见到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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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的这六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是刚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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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煎熬的时间变成他们嘴里的几句话,一些字眼,没有实感和知觉,苍白的不具备任何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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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见陈朝清现在凄惨地躺在这里,南蓁心里隐隐感到一丝畅快,然后是无尽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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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力何说,他曾经把陈厌关在游静云去世的那套房子里几天几夜,没有食物,连水和电源都切断,刚刚大病初愈的人,在冰冷的房子里,被回忆折磨到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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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清告诉他,想要变得强大,想要向那些抛弃他的人复仇,他首先要学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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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恨离他而去的人,憎恨让他们离他而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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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游静云;比如南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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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单芳丽;比如章俊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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