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南蓁微怔，眼睛睁开，火色的云霞映进她透明的眼睛，“他心脏够强，能忍。我不行，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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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成海抄起手里的拐杖就在她小腿上敲了一下，“在我面前说老，你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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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蓁小声嘟囔，“……我就是打个比方，干嘛还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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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又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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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徐徐，秋天的味道在广袤的山色里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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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半晌，“不过你还算是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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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蓁啊了一声：“什么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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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成海双手撑着拐杖的龙头，目光透亮，“起码你这次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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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她逃避了南振国当年的真相，只想保留心里关于他最好的记忆。那时她自私，也懦弱。归根结底还不成熟，没有足够的底气能力面对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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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长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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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蓁的眼光随着风一起放到很远，“老头，说实话，我心里还是很害怕。你说爱和恨，到底哪个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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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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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怔，收回视线，看轮椅上的老头子慢悠悠站起来，迎着风，原地跺了跺脚，“因为恨太重了，所以压得人站不起来。爱不一样，爱轻飘飘的，可以带着人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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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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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拐杖指了指头顶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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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蓁笑出来，“没想到啊老头子，你现在还这么文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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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成海转身挥了挥拐杖，作势要打她，“哼，等他飞到你面前来，你就知道老头子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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