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彻底失语。
梦颜死死盯着谢辞的脸和体温计,手心里全是冷汗。
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那过于刺激的辣椒真的起了某种神奇的“引热”效果(或者是单纯的惊吓),几分钟后,谢辞额头上的汗水似睹流得更凶了,那些混合着红油的汗水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淌,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痕迹,看起来更加惨不忍睹。
又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护士小心翼翼地再次测量体温。
39.1℃!
虽然还是高烧,但确实……降了一点!
所有人在那一刻,不约而同地、极其诡异地……松了口气?虽然这口气松得极其憋屈和荒谬。
医生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床上满头红油的谢辞,又看了一眼旁边紧张得快要晕过去的梦颜,最终干巴巴地挤出一句:“继续……物理降温……观察……”声音虚弱得毫无说服力。
后续的“物理降温”变得更加艰难和诡异。护士们拿着酒精棉片,对着那糊满辣椒油的额头和无从下手的太阳穴,表情如同在进行一场酷刑。擦拭下来的棉片都变成了诡异的红色,散发着酒精混合老干妈的古怪气味。
这一夜,谢辞在高温、辛辣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混沌中反复挣扎。而梦颜,则像个罪孽深重的守护者,提心吊胆地守在床边,时刻担心他会不会因为辣椒过敏或者直接被送走,偶尔还要在他无意识挣扎时,压住他试图去抓挠那油腻腻额头的完好的左手。
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新的药品终于被紧急送来。打了强效抗生素和退烧针后,谢辞的体温才开始真正稳步下降,呼吸也逐渐变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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