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嘴，但最终还是轻轻应了一声：“好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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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太久没见我了，我妈又恢复到了那副热络的态度。她温柔地呼唤我，给我做饭，帮我编发，买了很多漂亮的新衣服给我，即便是送我去佩尔塞女士那里学习也叮嘱我要劳逸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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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毕竟还小，过了年也就七岁而已，妈妈不强求你是天才，只要不太晚入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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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我妈的眼睛，最终还是向那一份关怀躲闪了。我总会想，也许这辈子不一样呢？也许在我年纪小的时候，妈妈也是真的无条件爱我的，她希望我过得好，而不是把我作为炫耀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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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我做了那么多，十月怀胎，艰难产子，把我从烦人的嗷嗷待哺的婴儿养大到可以拥有自己的思想，如果没有爱来支撑的话能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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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我试着去习惯她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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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相处亲近的亲人不再是以冷脸和争吵相对的时候，日子会过得舒服很多。去佩尔塞女士的家里学习不再是我逃避的方式，在卷面分得到满分，获得佩尔塞女士的夸赞时，我第一次下意识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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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反而是佩尔塞女士很欣慰的摸了摸我的脑袋，说：“太好了，斯黛尔，很难得能看到你像个孩子那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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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我：“最近和你母亲的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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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些发愣，但又马上点了点头：“我们一直都很好，妈妈……妈妈最近对我会比以前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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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艾尔海森不太乐意，他觉得我和之前的反差太大了：“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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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说：“我希望你过好日子，但是，你千万不要因此变得和外面那些只会吵吵嚷嚷的笨蛋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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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变得像个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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