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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头看他:“嗯?我的还不够华丽吗?镂雕的六角宫灯可不简单。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啦,你是想说,我为什么不想要一个更花里胡哨的霄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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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上辈子刚接触汉服文化的时候对各种类型灯笼的追求,忍不住带出一点笑意:“我当然也喜欢那些啦,但漂亮的东西总会过时,一代有一代的潮流,我有很多的机会去喜欢不同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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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那些,我更希望我的第一盏灯是即便多年后再看,也可以感叹一声[我的审美果然具有超前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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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艾尔海森肯定会觉得这种想法很幼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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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朝他望去,果不其然看见他的已经讲视线重新转移到了书本上,没再对我的话作出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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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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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又进入了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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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份步入七月的后期,大暑已至,天气已经变得炎热异常,哪怕是制冷机也抵挡不了艾尔海森身上传递的热意了。于是艾尔海森彻底失去了对床的掌控权,佩尔塞女士笑呵呵地给他打了个地铺,一点也没有心疼亲孙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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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都在艾尔海森的床上睡得死沉,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唯一值得夸赞的只有我的睡眠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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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我第二天没有必须要做的大事,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得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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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个白天,艾尔海森忽然主动开口问我:“你想吃墩墩桃果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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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所以,但出于信任还是点了点头。当晚,我留宿在艾尔海森家内,在灯火熄灭,万籁俱寂的时候,房间内忽然亮起一抹暖融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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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盏简陋的镂雕六角宫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