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都怪你们，是你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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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越说越坚定，他提起斧子，开始砍地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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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警笛长鸣，有汽车驶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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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听到这个声音立刻高兴地蹦了起来，一不小心踩到了卜曜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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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曜灵本来晕倒了，结果因为耗子踩了他一脚，他硬生生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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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虽然醒了，可身体格外疲惫，他四肢动弹不得，只能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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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一响，断手周遭的黑气炸开，等黑气散去，断手也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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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名警察冲进来制伏老人，卜曜灵想站起来，可他用尽全力，也只挪动了一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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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浑身都疼，浑身都冷，突然，他感到了什么，微微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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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手腕上，紧紧攥着一只苍白冰冷的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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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曜灵微微启唇，什么都没说出来就再次晕了过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