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子也能猜到应该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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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卜曜灵的解释十分苍白，“下次，下次我要是快醒了……我要是到了快离开的时候，一定提前跟你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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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很好哄，卜曜灵这样苍白的解释就让他展露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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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小指冲着卜曜灵勾了勾，“那我们拉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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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曜灵也伸出手，小皇帝虽然能看到他，但也碰不到他，他的手和小皇帝的手交错，做出拉钩的姿势，假装他们碰到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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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拉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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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年岁小，手也不大，但婴儿肥消退后，手也显出了修长清隽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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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曜灵刚和小皇帝拉完钩就觉得视线朦胧，他好像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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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要走了，下次我再来找你。”卜曜灵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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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刚翘起来一点的嘴角又压了下去，他张了张唇，似乎说了什么，但卜曜灵已经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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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视线里的小皇帝离他越来越远，他想起了什么，赶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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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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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的声音透过变得如白雾般扭曲的世界传过来，却只剩下了模糊的音节，卜曜灵根本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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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猛地睁眼，露营灯仍亮着，帐篷外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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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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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曜灵的手机放在活动帐篷里用备用电池充电，他没有手表，不知道时间，只能去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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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帐篷，刚探出头立刻又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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