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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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厉休惊为什么会死，为什么死得那么惨，为什么被分尸镇压在祭坛下。卜曜灵有无数问题，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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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怎么说呢？他们处于不同时代，卜曜灵一直当厉休惊是一个虚构的梦中角色，可如今事实却告诉他，厉休惊是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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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来到了梦里，他是来到厉休惊的时代，厉休惊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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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休惊神色微敛，似已放弃得到答案，又像是心中已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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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卜曜灵的眼睛，不再用“朕”自称，“我早已厌倦了灵哥哥不告而别，你总是突然出现，又毫无征兆的消失，我日思夜想，求一个能将你禁锢在我身边的办法……看来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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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曜灵轻声：“你没有禁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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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休惊薄唇轻扬，“那就是将我自己禁锢在了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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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曜灵迎视厉休惊的眼睛，那双眸像漆黑井，又像搅不开的浓墨，他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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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休惊……为什么要这么做？”卜曜灵念起厉休惊的名字还不太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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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休惊没说话，他后退，离卜曜灵距离越来越远，身影变得模糊，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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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曜灵梦变成了一片浓白般的雾，他在雾里毫无目的地走着，这里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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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休惊？厉休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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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哥？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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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曜灵尝试着呼唤，周遭只有他自己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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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在这片雾气中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条黄土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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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很眼熟，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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