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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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没吭声，他刨起地上的石头，还想去砸，但陈爷子拦住了他，他挣扎了两下，不管不顾地把石头又砸了出去，这次更近更低了些，他很失望，沾灰的手捶自己的脚，他爷拉住他，说：“乖乖，你不要动，先听爷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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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不想听到他爷喊乖乖，他爷那样喊，他就得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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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爷子的手将他箍紧了，一只手掌还摸在他脸颊上，陈鹤年依然沉默，他没动了，陈爷子异常沉静地捋直了话头：“上邪山那是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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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东西要是都跑下来，谁也跑不了，你们怕是没个记性，我儿子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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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爷子低着声一问，胡黄两家就变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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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家现在就这一根独苗了，我折不起，你们就折得起么？你们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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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更静了，只能听出陈爷子话里深深的怒气，他脸上只有严厉色，目光一转：“胡小子，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要你告诉黄老二，摘乌肚子的叶铺在床上，你照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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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让胡瘸子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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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陈爷子缓缓吐了口气，带点惋惜，“如果你按我说的做了，那两个黄伢子未必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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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黄老二脸色一变，看向胡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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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已经黑了！谁敢到那山脚下去！”胡瘸子歪过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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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二气极，指着胡瘸子骂，“你个黑心肠的，竟然连个屁也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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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我有什么用？”胡瘸子反驳，他理不直气也壮，两人就这样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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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这一辈都半斤八两，村里没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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