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什么了？”陈鹤年皱着眉，瞪着它：“你这个鬼东西，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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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吞咽时感觉很怪，但他呸了两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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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没有肝肠溃烂而死，他等了会儿，发现自己身上唯一的变化就是身体被镜中鬼弄出来的一些小痕迹消失了，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而他跟吃饱了三顿饭一样，捏起的拳头倍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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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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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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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陈鹤年拧着眉头，鬼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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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又凑到他颈肩，听声音似乎是满意了，高兴的语气：“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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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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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果然看不懂这只鬼，一会儿喜欢一会儿又不喜欢，怎的，鬼的心思比人还要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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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父！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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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脑袋一转，他的听力一向可以，外面传来了汪媳妇的喊叫声，走廊的灯已经打开了，光都顺着门缝穿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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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可以走了么？”陈鹤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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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听懂了，它点了点头脑袋，将头栽下来，碰在了陈鹤年的额头上，一会儿，它就缩成了一团黑点，从实化无，钻回来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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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部位很像脊背，陈鹤年后颈处一痒，他那里有一点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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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上的红绳也拧紧了，鬼已经回到身体里，陈鹤年烦躁地甩了甩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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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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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父，你快出来瞧瞧哇！”汪媳妇已经到了门前，重重地捶了几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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