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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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的，已经实现了。”陈鹤年看向姜皖，不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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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能看见，她一定会高兴又畅快地大笑起来，她会去感受每一分每一秒，听刀剑刺破敌人身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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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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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的光芒笼罩着他们，让他们能看清姜皖苍白又惬意的脸庞，她的嘴角依然是翘起的，霸王剑饮去了她的血，只能看见她脖子上那道泛白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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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尸体，左贺心中难忍，已然默默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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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黑纱鬼魂们的脸庞也逐渐变得清晰，她们正站在姜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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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发出啊啊的声音，它们仿佛是在哀叹，又像是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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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煞的主人已死，它也没办法在人间长留，它哀伤又痛苦地吼叫着，在空中盘旋不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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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站起来，他说：“你们得在三刻之前投入地府！只有这样，你们才能真正自由！转世投胎会让你们获得新生！这是她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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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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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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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低下头，手指结印，他轻声呢喃着，像一尊立在风雨中的佛像，神佛是不会睁眼的，所以他睁着漆色的眸子，用佛咒为其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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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纱鬼魂褪去了黑色，它们变成了一点闪烁着的光芒，像是萤火虫，在空中飞舞着，飞得越来越高，渐渐地，都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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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再回头时，那些古战场的骑兵已经停止挥舞手中的剑，它们低下头颅，安静地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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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公主动了，她骑着马儿离他们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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