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在抽动，她并不知道高兴是什么情绪，但她的身体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男人死了，他咬着自己的舌头，一动不动僵硬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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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依然掐着他的尸体，但在这时，她却叫出了声，那是尖针割开石头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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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女人都叫出了声，她们只是在尖叫，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释放，年轻的女孩看着，她们躲在母亲的背后，却永远记住了这一幕，记住自己是如何走出那扇门，是怎么呼吸在这座旷阔的天地下，是怎么杀死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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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皖叫她们撕碎了身上的黑纱，她们有的摔死了恶鬼的孩子，有的在痛和疯狂的洗礼中，身体发出悲伤的讯息，她们有了情绪，痛的，高兴的，就此刻，她们好像都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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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陈鹤年看见了满地的尸体，最小的是婴儿，最大的十七，和大人一样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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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成这片土地的养分，一共八十八个。”姜皖抒了一口气，倚靠在石头边，对他们说，“凡五岁以上的，全都死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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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尤为释然，心却依然在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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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审判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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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是对的。”左贺面露痛苦，他说：“没有人可以确定，那些孩子长大会不会改正，只有斩草除根，才能保证这些女孩不会再经历那些痛苦，至少我心里觉得你是对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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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正道的法规会给他们机会，他们不会死，但我杀死了他们。”姜皖笑着点头，她站直了，剑上的血迹还没有干涸，她的眼睛果敢又坚毅：“我不在乎，无论之后会接受多大的惩处，我姜皖都会认罪，我会去南派戒律山领罚，不会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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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左贺忏愧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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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而陈鹤年却再一次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他盯着姜皖，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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