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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怔愣片刻,“门没锁紧。”他说,“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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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山已经有一周的时间,逛遍每个院子也找不到周羡之,师徒俩人都没说过话,周羡之今日来了,真算是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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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羡之把门推开,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怎么会?我还怕你不认我这个师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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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问:“我们可以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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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羡之笑嘻嘻地指着他:“好徒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算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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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没回答,也没去呛他,只是站起身,他平静地走过去,然后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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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好像又高了,咋了?累着了?”周羡之这回也没说什么蹩脚的话,只是用他矮半截的身体支撑了陈鹤年的脑袋,伸手摸了摸陈鹤年的头发:“师父知道你辛苦了,但这头发正好,别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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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低声回了一个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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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羡之,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这养育了他十多年的人,直到昨日,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了解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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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件极其隐秘又让道门羞愧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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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羡之,他的师父,曾是太阴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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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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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如今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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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筋骨曾被打断过,内脏受损,再恢复时身体的五行也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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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羡之,便是太中之难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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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之,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曾这样叫过他,一是师父,二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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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羡之五岁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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