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有什么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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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成!”于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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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陈鹤年自己弯下腰,将发着抖的小白扶了起来,小白变回了蛇形,飞快地从于林的眼皮子底下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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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条蛇,还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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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又如何,男人又如何,我不嫌弃。”陈鹤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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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林的脸上似有震惊,但随即是浓重的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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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会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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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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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杀它?”陈鹤年说,“我床上要放什么,你也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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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林眉宇沉了下去,“任何东西都不能爬上你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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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岂不是要寂寞死?”陈鹤年说,“我如今的年岁,也该有个床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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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于林喊道,喊出来,他愣了会儿,“既然你容许那些肮脏邪物上床,那不如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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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逾越之举,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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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林笃定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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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歪着头盯着他:“那你之前说的,便是谎话,欺骗我,又是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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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林说:“我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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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要罚你。”陈鹤年瞪了他一眼:“现在我就罚你和我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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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睡吧,别傻站着了。”他脱去厚厚的外衣,裹进被子里,“还有,收一收你的戾气,你是想冻死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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