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发寄蛊,人亡发活,触之即中。她望向风眠,后者微不可见地摇头:不能碰。
十息转瞬。阿蛮忽抬手,拔下自己一根头发,以指尖血抹其根,口中低念:“以发易发,以血偿血。”
她将血发缠上断指,长发瞬间焦枯,断指亦化作黑灰。
季同眯眼:“取巧。”
阿蛮挺直脊背:“蛊咒同源,解咒亦是解蛊。”
高墙之上,忽有风掠过,吹得封条猎猎。季同沉默片刻,终是抬手,第三只匣子缓缓开启。
第三劫·受蛊
匣内空无一物,只底部用朱砂画着一只睁开的眼睛。
季同的声音像锈钉划铁:“此蛊名‘无眼’,入体即化,三息后噬形,五息后夺魂。你既求赦,便以身为炉,受蛊而不死,方可过关。”
风眠骤然上前一步:“赦关可代受!”
季同冷笑:“司律有载:代受者,罪加一等。”
阿蛮扭头看风眠。阳光落在他左眼尾的小痣上,像一粒凝固的血。她忽然想起铜镜里重叠的两个影子——若他再失一次血,镜灵会不会就此噬主?
她深吸一口气,将右手掌心按在朱砂眼上。
冰冷瞬间自掌心炸开,像无数细针逆着血脉奔跑。第一息,她看见自己指骨变透明;第二息,耳边响起孩童嬉笑;第三息,眼前血色褪尽,天地颠倒。
就在第四息将起未起之际,阿蛮猛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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