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哑:“你要如何?”
齐还月抬手,苍白指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白骨牢笼“咔啦”裂开一道门,门内幽绿火光翻腾,像巨兽张口。
“巳时三刻,潮生。”齐还月声音轻得像叹息,“骨皇归位,无咎斩皇。你们若现在回头,可保一命。”
风眠冷笑:“若我不回头呢?”
齐还月叹息,青衫化作飞灰,原地只剩那柄无咎刀鞘——一截苍白指骨,静静躺在白骨牢笼门前。
离巳时只剩一刻。
阿蛮与风眠踏入牢笼,绿火扑面,像千万根冰针。牢笼中央,重甲风眠被白骨锁链悬在半空,胸口骨箫贯穿心脏,血已流尽,盔甲金绿鳞纹剥落,露出森白骨头。阿蛮伸手,指尖尚未触及盔甲,锁链忽然收紧,发出“咔啦”脆响。
重甲风眠抬头,空洞眼眶里浮起两点绿火,声音却与风眠一模一样:“你来了。”
风眠镜框一震,碎片簌簌落下,镜中枯萎花蕊化作飞灰,绿线钻出裂痕,没入重甲风眠胸口。盔甲金绿鳞纹瞬间复苏,像被重新点燃的星河。
阿蛮腕骨刀痕剧痛,无咎刀胚破皮而出,化作一弯冷月,悬在她掌心。刀胚与刀鞘同时嗡鸣,像久别重逢的孪生子。
重甲风眠抬手,白骨锁链寸寸断裂,他落在地面,胸口骨箫自行拔出,笛孔滴落的却不是血,是绿色火。火落在白骨上,白骨化作碧磷蝶,蝶群腾空,遮天蔽日。
阿蛮听见自己骨节“咔啦”作响,全身骨头像被重新拼装。她抬眼,重甲风眠与风眠并肩而立,一个盔甲森冷,一个黑衣单薄,面容却一模一样,像镜里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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