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过渡,思考问题的方式也从随意向理性转变。
特别是当北海镇夺取了爪哇,将治下的疆域面积扩展到了一千七百多万平方公里的时候,赵新便开始患得患失,彻底难眠。
睡不着怎么办?想事情呗!然而思考的越多,赵新就越是体会到,以小农经济为基础的儒家文化,无法为这种以争夺资源和领土的地缘战略思想提供理论养分,也难以说服知识分子阶层和普通民众支持对外政策的举措。
打仗总会死人,不管人多人少;离家万里总会思念故土,就算亲人在身边也是一样。
爪哇还好说,中国人从宋元就有移民,西爪哇和婆罗洲华人加一起几十万,但北美没有先例。要想在新大陆化夷为夏,首先就得有大规模的移民。然而中国的老百姓属于典型的“故土难离”,在自己家乡但凡能混个半饱,谁也不想挪窝。
历史上的几次大移民要么是战乱天灾所导致的自发行为,要么就是战乱后为了恢复经济所采取的强制手段。说起来容易,实际操作非常难,要耗费庞大的国家资源才能实现。
你还不能把旗人都发配过来,天高皇帝远,这帮家伙万一哪天搞出个北美大清,那才让人头疼呢!
所以想来想去,赵新只能创建“血缘论”,舔着脸将米沃克人和满人强拉关系,作为自己强占北美的理论工具,并用这套理论服务于地缘战略目标。
就在昨天晚上,他将自己的想法对鲁奇大致讲了一遍,本意是希望对方理解他的思路,再有就是看看有什么疏漏。
然而他的这套理论在鲁奇看来意义不大。谁说古代中国没有开疆拓土的指导思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就是吗?足够霸气!
赵新闻言哭笑不得,这要是刚来本时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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