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来到了竹海的边缘。他起身后稍稍定神,观察了一下四周,随即几个跳跃,转眼就消失在了茂密的竹林里。
另一边,那些就要抵达山顶的清军,也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吓的屁股尿流,大呼小叫的退回了山下。
事后当清军来到山顶查看现场,收敛尸首,那景象让所有人都是面无人色,有的披甲兵当场哇哇大吐。
后山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坐镇永庆寺内的定亲王绵恩接到禀报后勃然大怒,咆哮着要将那个受了重伤的管炮骁骑校砍头问罪,同时他的内心也升起一股挫败感。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阿桂、福康安和庆桂对阵北海军时的那种无力。以前他还私底下笑话过人家,如今一看,大哥不说二哥。
由于上元县这一带多丘陵山谷,就算驻防八旗的四千披甲齐上阵,小仓山周边也摆不开,只能围起来,逐步缩小包围圈,然后一举歼灭之。
“明明就十个北海贼啊!还护着一群老弱妇孺,怎么就这么难打?!难道说,他们不止十个,还有更多的人?不!不可能!”
太憋屈了!之前随园那边好不容易攻了进去,结果对方竟然胆大包天发起偷袭。刚说喘口气,等着劈山炮运上来的伍尼那队人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死伤三十余人,连根北海贼的毛都没抓到。现在后山的临时炮台又遭破坏,最要命的是炮手全死了。
装药点火放炮容易,观瞄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这年月无论是八旗兵还是绿营,并没有欧洲国家那样成熟的炮兵培训体系。驻防八旗炮手的观瞄技能基本都是家传,也就是祖辈上当过乌真超哈的那群人。
一年才开三次炮的炮兵,玩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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