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却甜得发腻,“哎呀,怎么能直接给我提进主卧呢。”
她状似慌乱地跺了跺脚,“淮旭哥也真是的,这样让我多难做人呀!”
她转头看向沈书瑜,眼睛湿漉漉的像无辜的小鹿,“大嫂,你不会生气的对吧?”
沈书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太清楚贺淮旭的洁癖有多严重。
记得那次醉酒,她不过穿着外衣躺了一下婚房主卧的床,第二天整个房间就被全部翻新。
而现在他正亲手提着陈雅的行李走进他们的主卧。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她却感觉不到疼。
原来这七年她小心翼翼遵守的每一条规矩,都不过是个笑话。
规则从来都是用来约束不爱的人,而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个可悲的不被爱的替身。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凌迟,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沈书瑜。”
陈雅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