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来了,坐在病床边,指腹轻轻擦过她滚烫的额头,眼底泛红,声音沙哑,“等你好了,我们就去领证。”
他甚至当着她的面,预约了民政局的结婚登记号。
她烧得迷迷糊糊,却仍记得他眼角的泪,记得他温柔的承诺。
可第二天,他再次消失。
仿佛那场含着泪的求婚,只是她病中一场荒唐的梦。
原来她视若珍宝的七年,不过是一场精心操控的傀儡戏。
那些深夜耳鬓厮磨时的低语,那些她期待的领证,竟都要先跨越大洋彼岸,得到另一个女人的准许。
她算什么?
是他豢养的宠物,还是他们爱情游戏里一个可笑的陪衬?
沈书瑜死死攥住胸口的衣料,指尖因用力而泛出青白,可再疼也比不上心脏被生生撕裂的痛。
那些辗转难眠的夜,那些怀疑自己不够好的眼泪,那些为了迎合他而一点点磨掉的棱角。
原来全是一场笑话。
她像个蹩脚的演员,在别人的故事里卖力演出,却连配角都算不上。
不过是个廉价替身。
她苦笑出声,纤细的身体在一瞬间有了爆发的力量,拉开大门,转身时裙摆划出柔和的弧度。
她回头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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