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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疼了,是疼到忘了该怎么喊疼。
两千五百多个日夜,足够把一颗鲜活的心,熬成一锅温吞的水。
沈书瑜望着贺淮旭匆匆离开的背影,笑了。
她曾经以为,爱是等待,是原谅,是不断降低底线。
现在才明白爱是及时止损。
是终于承认,那些说过的“没关系”,其实都有关系。
她低头整理着三天清仓大甩卖的横幅,手指一寸寸抚平褶皱,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这七年所有的折痕。
直到腰酸得直不起来,才扶着柜台缓缓坐下。
手机屏幕亮起,朋友圈里陈雅的头像刺眼地跳出来一张照片。
一碗铺满虎皮猪脚、卤蛋的爆辣螺蛳粉,红油浮在汤面上,鲜艳得像血。
而对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桌边,蓝色领结,她刚刚帮贺淮旭整理的蓝色领带。
配文:【某人陪我竟然不嫌臭!还怼说臭的人,是不懂得欣赏美味的人!】
沈书瑜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三厘米处,像被按了暂停键。
螺蛳粉红油上浮着的虎皮猪脚,让她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湿漉漉的夜晚。
她搓到发红的皮肤还冒着热气,薄荷味的沐浴露腌入味了,可贺淮旭推开门的瞬间还是皱起鼻子,“你身上怎么这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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