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从早上的家,到酒店,折返回家,又冲去老宅,最后找到这荒郊野岭。
一个地方接一个地方,一条路接一条路的地毯式搜索。
找不到的时候,怒火几乎烧穿天际,他发誓明天就把整座山买下来炸平。
可当真的看到她还好端端的、甚至还有力气骂癞蛤蟆时。
他喧嚣的世界骤然安静了,所有烦躁和不安瞬间蒸发。
似乎只有在她身边,这种几乎刻进了骨子里烦躁与郁闷能够得到缓解。
所以这就是他害怕她跟别人跑了,不和他结婚的原因?
说来也怪,现在他竟丝毫不排斥触碰她。
原来总告诉自己是因为她洗干净了。可现在?她满身泥泞,他却没有任何生理性的反感。
在他生命里,此前只有陈雅和奶奶能让他如此。
可能是相处七年,身体习惯了?
“沈书瑜,回家再跟你算账。”
走到路边,他猛地蹲下身,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无视她的惊呼,大步走向雨幕中那辆沉默的劳斯莱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