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子侄更是噤若寒蝉——他们看到蓝玉的手背上,青筋正如蛇信般缓缓游动。
“好好一场比试,还指望聊作消遣。”蓝玉声音徐徐:“居然被你给搅合成了这幅难看样子。”
“千般逾矩,皆乃标下一人之过!”蓝朔楼听出了蓝玉语调里隐含的危险,他赶忙以头抢地,大声说道:“这位先生救了我满营军士的性命,望乞大帅看在他救治伤患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说罢,他对着蓝玉,又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蓝玉背过身去,把垂询的目光投向王太医,后者连忙垂下头去,口中不停念叨着:“比试事小,逾矩事大,这军中之事当由侯爷公断,老朽不便插手,不便插手……”
听到他如是说,蓝玉满意地转过了身来,他又问向袁忠:“军中以下僭上者,往往该作何处置啊?”
“回侯爷。”袁忠拱手答道:“军中凡僭越长官,持械忤逆者,以死罪论处!”
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蓝朔楼,犹豫了半秒,转而禀道:“不过……蓝百户此举毕竟是为了满营伤患,所作所为情有可原,标下私以为,只略作杖刑则可。”
“那就准了你的。”蓝玉重新坐回帅案后,随手丢出一支令箭:“拖出去,脊杖八十。”
“侯爷不可!不可啊!”
还不等左右上前,吴桐突然高喊一声,喝止住了所有人的动作。
吴桐膝行两步,他此刻也割舍下了现代人的矜持,俯身就给蓝玉磕了两个响头。
他大声说道:“蓝百户后腰肩颈皆受挫伤,在来的路上,我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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