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吴桐掀起道袍,毕恭毕敬跪身行礼。
“草民吴桐,叩见燕王殿下。”
朱棣猛地撑起身子,这位未来的永乐大帝眼蕴惊色,他沉声问道:“你如何得知?”
“休不提殿下临阵杀敌,且身为当今圣上第四子这般般件件。”吴桐合手说道:“单凭这把宝剑和殿下这身出尘贵气,便是恍若天人。”
朱棣看向软榻旁侧那把长剑,他将宝剑握在手里,折射出的寒光映照得他眼底杀意沸腾。
“先生聪敏,世间罕见。”朱棣手中利剑出鞘半寸:“遥想随军出征之前,父王特意叮嘱我要勤学少说,并将赠言铸于这剑柄之上,不想依然被道长看出端倪。”
“察微知著,本就是医者天性。”吴桐迎着朱棣杀气腾腾的目光:“贫道若存异心,恐怕此刻殿下体内早已是毒浪滔天了。”
“你!”朱棣闻言正欲呵斥,一旁的姚广孝凑上前来,止住了朱棣的怒喝。
“带吴道长去偏帐歇息。”姚广孝转过头,对夜不收首领说道。
吴桐听罢,也不再开口辩解,他向朱棣最后施了一礼,跟随夜不收首领的脚步,不急不缓地向帐外走去。
此刻,帐内就只剩下燕王朱棣和姚广孝君臣二人。
看着吴桐走出金帐的背影,朱棣宝剑一顿,厉声说道:“真是个口无遮拦的泼才!”
黑衣僧人双掌合拢,轻声颂念经文:“如来说诸心,皆为非心,是名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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