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独自抚养孩子,为生活奔波。
当年怀孕生若若的时候难产,大出血,非常危险,当时身边连签字抢救的人都没有。
医生让她通知家里人或者老公男朋友过来,她都是摇头,不敢和家里说,更不敢联系周津升。
怕打扰他平静的生活。
后来当黄母问起若若的生父是谁时,她没脸说是周津升,撒谎说若若的生父已经死了。
所以黄母至今不知道孩子生父是谁。
而这个秘密,黄岁宜是准备烂死在肚子里的。
而这些年,黄母不是没有催过她再找一个男人的,所以作为母亲,她希望女儿有个依靠,最重要一点是,母亲觉得自己身体不好,陪不了她和若若太久,走也走得不安心。
……
周一下午的试课,周津升带了小朋友过来。
试课时,他在一旁坐着,淡声说:“黄老师,当我不存在即可。”
他今天穿着整套的深色西服,第一颗纽扣严丝合缝扣到顶端,没有半分松散,与生俱来的矜贵与疏离感具象化,自带生人勿进的气场。
存在感强烈,很难让人忽略。
但又不能请他出去。
黄岁宜稳定心神,集中注意力开始上课,第一节课上课前,她和小朋友先做简单的沟通,柔声询问他:“你的脚伤怎么样了?听你妈妈说,你摔了腿,现在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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