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跟白香等人是天擦黑时找来的,比他们早两步的是谨言谨行兄弟。
这两兄弟也是傻得可以,来小院看到门锁着,居然满大街找人,直到天快黑才自责不已地回医馆。
而与肖青青估计得差不多,文秀知道自己给她男人用了针线,差点没晕厥过去,哭着喊着要进房。
房间里,这会只有床头的几根蜡烛被续上。
她如何趴窗都瞧不见里头,更是不信身上脏会害死伤病的话。
“亲家,不是我说秀儿她大嫂的不是,实在是缝合伤口这样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文母抹着眼泪。
虽没说怪罪云家的话,但责怪的意思明显。
“三女婿已时日无多,如今让他体面的落气便是对得起。
你就让秀儿进屋照顾吧,秀儿已经够命苦,你如何能让她连面都不见!”
云婆子有口难言。
她如何不想让媳妇进去照看儿子,是那酒精她做不起。
随便洗个手,擦个衣衫就十几两银子的消耗。
更是老大媳妇,那小葫芦里的东西与药粉她不敢想。
“亲家,老二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便是再不想他好,也不会可着他去死。
今儿,是我对不起老二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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