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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变调的尾音听起来犹如在服软地哽咽。可惜她本人的表情不这么写。
女人拖着长音“嗯”了声,挖苦道:“本能?法治社会培养出的暴力本能?”
方清昼用筷子挑着粘在碗上的最后几粒米,无视对方态度中的冷意,耐心地解释:“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确实不记得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否则我不会一个人一直留在酒店。我比你们更困惑。”
岂料对面的人毫不犹豫地应了句:“我相信啊。”
方清昼眼皮抽跳,放下筷子,将餐盘推开。
女人扯扯嘴角,平地落下一个惊雷:“因为你杀了一个人。”
方清昼一愣,不由嗤笑出声。
二人互不避让地对视。
方清昼看出对方眉目中的认真,像是打定主意要把这罪名安死在她头上,荒唐的感觉占据理智,顺着话风问了一句:“谁?”
女人:“吕坚承,以前是一个律师。”
方清昼稍作思索,摇头说:“没印象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又一次回避她的提问,意味深长地道:“你想想,你们应该是怎么认识的。”
方清昼心不在焉地瞄向桌上的工牌,数秒后点点头,恍然大悟状道:“工作?”
女人锐利的目光犹如实质地落在她身上,无声地表述着对她不配合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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