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子吃，边起身离开边道：“这是他做的？哎呦，这般良人，又好看又能干，你可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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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送她到门口，附和道：“是啊是啊，各方面都挺好的，就是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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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嫂已经回自家院里了，突然反应过来敖闰的最后一句话，原地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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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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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的声音冷不丁在隔壁响起，吓得刘嫂差点把冰碗砸了：“我说年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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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再次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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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院子里用晚饭，杨戬做的炒竹笋和青鱼羹，就着腌鱼，敖闰吃得很开心。哮天摇着尾巴在水缸旁转圈，被敖闰再三叮嘱不要吃掉她的龟丞相。哮天的舌头吐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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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听懂吗？”敖闰严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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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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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的床已经铺好被褥摆在外屋，和敖闰的床铺间隔着月洞门。被褥呈青黑色，是敖闰买的，比他在山中和战场上睡的要舒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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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敖闰倚在床头与杨戬交谈，竹窗透过的月光和夜明珠的光亮给她渡上层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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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上过战场，给我讲讲封神之战到底是什么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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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正在宽衣，闻言差点问出“你想听哪一段”这句话，他停顿半瞬，就如常解开腰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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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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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轻笑，笑声与他千百回梦中的声音重合，即便杨戬抽刀断水，也不能阻碍汩汩萦绕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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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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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下莲花冠，如瀑的长发连同龙王的威仪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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