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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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花女在太行山下，行动比敖闰还受限，终日对着石块，极是难熬。直到她有了敖闰送的绢画，想象着孩子慢慢长大，倒也有个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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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花女回斗牛宫后也常常下凡来找敖闰玩，还带走好几幅画，如今敖闰这就剩两幅压箱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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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倒是见过那孩子，比我画得还好看，不过现在我的记忆里只有我的画出来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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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凝望着她，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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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又捡起几卷书、几颗明珠、两把剑和些机巧玩具，重新盖好木箱，推进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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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敖闰拍拍裙裾，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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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好像从她的话里听出了雀跃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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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西山，翠色如流。白云栖在岭间，怪石倚在林下。雨过初晴，蘑菇从落叶中冒出，不请自来者穿梭过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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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抬步登上一块玲珑攲斜的巨石，下裳的缀饰叮当轻响。她拂去遮挡视野的树枝，远眺寻找合适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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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背着金弓，腰间挎着弹丸，左手提野兔和野鸡，气定神闲地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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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天没精打采地在树根和草叶间嗅嗅，四条腿各走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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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收回目光，恰好看见哮天的狗样，忍俊不禁，“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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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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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住，哮天。”杨戬冷酷无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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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天道行尚浅，还不能口吐人言，不然它高低要控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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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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