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利，能轻易抓破巨石。她知道敖闰不会被她伤到，但她就是不想这样接触敖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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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卫摇身变成一个小女孩，落在敖闰身边。女孩梳双髻，身着粉色衣衫，容貌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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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千年不曾见过这副容貌，但敖闰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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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敖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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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叫我精卫吧，我早已不是母亲捧在手心的女娃了。”精卫背过手去，语气有些低落，却仍倨傲地望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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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无声叹息，随即挥手将东海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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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面解冻，浪涛重新奔涌，巡海夜叉和虾兵蟹将探头探脑，没敢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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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卫大怒，提起音调质问：“你就冻这么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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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冻太久，会影响到其他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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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卫听这话更来气，甩手回去填海，被敖闰轻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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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这样想的。”敖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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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卫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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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你为何不以真身衔巨石来填海，反而像雀儿般啄来一粒粒石子，耗费千年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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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知道，精卫只是想在不伤害任何生灵的情况下出一口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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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卫背对着敖闰，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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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绕到她面前，平和道：“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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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卫这次没有再甩开，她闷头跟着敖闰，忽然问：“敖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八月驾船去东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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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精卫第一次提及这件事，敖闰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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