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明白师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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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师伯,”敖闰从黄天化、邓婵玉和杨戬的身上收回目光,语气一如往昔的真挚,“可是我在这里很开心,我不想回到一潭死水般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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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还未真正开始,他们可以笑、可以闹、可以结伴去打猎,同游春山。就像敖闰十几岁时,还没来到冀州,每逢休沐回家时那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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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知道他们都很好,母亲是为她好、师父是为她好、师伯也是为她好,可有些选择总要自己做方能知晓结果如何。所幸她鳞甲足够坚硬,可以撞墙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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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命数无定,我知前路有险阻,虽拦不得自己,但也许可以拦住别人。”她回过头,本意是看向那些面带死气的青年,却不期然撞进了杨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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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而专注,听不见她的声音,却彷佛已将她烙印在眼底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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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啊。”灵宝大法师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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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飘渺的乐声响起,仙音一齐演奏。紫气东来,在白云间萦绕。金童玉女腰带玉佩,手持羽扇,伴在鸾驾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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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仙见元始天尊驾临,伏在道旁迎接,皆道:“弟子愿老爷圣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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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天尊自鸾驾而出,端坐于芦蓬,温声道:“姜尚,你修道四十载积累功德,如今成为帝王之师,享受人间富贵。此后你征战沙场,建功立业。贫道今日特来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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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天尊命白鹤童子取酒来,为姜子牙斟了三杯。姜子牙饮尽后,再度跪下,向师尊询问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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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留下一偈,便乘鸾驾回了玉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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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仙同样要提出告辞,却被自家弟子拉住。原来他们见姜子牙问卜吉凶,便也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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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本置身事外,见玉鼎真人期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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