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不会再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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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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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又来到了万朝台，他不信他不能将敖闰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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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一旦形成便难以转圜，无论经过一次两次还是千次万次，他都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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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等玄鸟的光芒几乎消失殆尽时，才一跃而下。他来到了商周交战后期，正是在诛仙阵摆成、太上老君问敖闰是否要一同破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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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恢复视线，望见敖闰站在山涧溪流前，问他：“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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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住疲惫的眼，换了回答：“闰闰，听你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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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缓缓坐进水流中，撩动水花，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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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没有思虑太久，就决定跟随师祖去破阵。杨戬清楚她的选择，坚定道：“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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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猛然回头，目光比水花还亮：“你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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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出乎意料地淡定，迈入汹涌水流：“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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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死，你这些年的道行会全部毁于一旦。”敖闰神色有些焦急，手掌不由自主地拍打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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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轻笑，坐在她身边，脸上溅上了水珠，越发衬得容颜明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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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眸光震动，呢喃：“你想与我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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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定定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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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捏紧湿淋淋的裙摆，撒了一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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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死，你只需要等我回来，”她擦去他颊侧的水珠，仰头与他对视，“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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