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敖闰才想起来是这么回事，撩起睫羽，认真地告诉他：“我叫敖闰，你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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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勾起唇，语气缱绻：“杨戬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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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听见这个回答，耳朵轻轻抖了抖。知道和记住之间的差别，细微得像一根羽毛拂过心上，却难以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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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把他的那句话从脑子里晃出去，又不由自主关心道：“你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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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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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穿着薄薄的衣衫，身形挺拔，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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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手指绕着他在外衫上系的结，踱步问：“你师父闭关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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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配合她的问话，扬起脸回忆道：“我自己学习日星象纬、六韬三略、修身养性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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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正要问他是否已经辟谷，视线倏忽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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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拂，花枝摇晃，有花朵落在杨戬额间的红痕上，月光为他镀上寒霜，衬得他异常鲜明俊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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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抬手想将花拂去，却被敖闰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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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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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细细端详，杨戬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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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那时炼丹炉后的吻。这花瓣轻柔，如果敖闰亲他的额头，应该就是这样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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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的目光向下，不经意间就已经牢牢摄住敖闰的唇，心事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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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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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对他笑了一下，按住他的手臂，配合地道：“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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