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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唇角上扬,一错不错地盯着敖闰,掌心从她的肩头移到手臂,指腹攥住柔软的皮肉,让她难以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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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茫地喘息,眉尖不受控制地扬起,双腿缠住衣物蜷缩起来,又被提起来重新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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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闰薄薄的脊背覆着龙鳞,黑与白触目惊心。她靠着他的胸膛,本能地推他腕骨,呢喃:“杨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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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吻吻她的黑发,摁压更深,伴着陡然急促起来的语调道:“我在呢,龙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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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附耳唤的这声“姐姐”,哑得不似白日里清正庄严。他的举止也不如往常优雅娴静,反倒如商周战场上冷心冷情的将官,迫使敖闰的神智节节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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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花枝摇曳,景色甚好,敖闰眼前却只有混乱的帐幔和大雪般的白芒。她泪水零落,眼尾和鼻尖如花蕊殷红,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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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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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蓝天空的颜色如杨戬的圆领袍,倏然绽开蓬勃绚烂的焰火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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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眉,呼吸打在她颈后,唤道:“闰闰听,放烟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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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霞彩透过轻纱,传来炙热的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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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抽出手指,拥着汗湿的敖闰,眸色愈深地哄问:“要不要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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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松手,似乎真想把她抱出去看烟花。她发丝粘在脸侧,胸口不断起伏,眼睛红红地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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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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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笑得狂悖,装模作样拉好她的衣领,指尖与细腻肌肤一触即分,不该接触的部分却仍直白地攀扯着她,“我没有,闰闰,我怎么不安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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