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的结果是没看到他描述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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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留下的便只有那个求生哨，和一本掉在村民家门口、记满笔记的随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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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灰姑娘留下的那只水晶鞋一样，随笔本成为赵华致找人的唯一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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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华致在随笔本上林林总总的鸟类观测相关的笔记内容中，找到了“羽蒙”这个疑似是名字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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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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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教过我，求生哨信号跟摩斯电码一样，长码吹三秒，短码在一秒内。两码之间间隔三秒，重复信号之间间隔三十秒。”回忆中的时间瞬息万变，看似数月几年的往事在此刻不过数秒而已，赵华致把玩着手里这个有些年岁的求生哨，说，“一声长码是打招呼。三声短码是求救。三声短码接三声长码再接三声短码则是紧急求救。此外还有一些指令哨，比如‘前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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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他继续说明的机会，春满直截了当地打断道：“我记得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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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自己给他科普的声音与此刻耳畔赵华致的声音重叠，然后一同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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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暴雨随之消失，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黏腻感也不在了，春满声音低而稳，她略一顿，自欺欺人地补充，“但当时天太黑，我没看清你的长相，事后我高烧住院，静养了很久，对你长相的记忆便更模糊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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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华致轻笑了下，不愿拆穿她般，顺从道：“行，怪我长得大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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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后半句当然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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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又不是九岁，那晚有太多独特的细节加重她对这段经历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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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家后连续几天高烧，姜早早陪她解闷时，把网上美妆博主塌房带出企业高管丑闻的八卦说给她听，左一句赫京右一句赵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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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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